会坏大家的事。”
景横波一怔——什么意思?
“哦对了,稍后可能有混战,你能保护自己吗?”阴无心忽然转向她。
不等她回答,三个男人立即发声。
“我吧。”裴枢立即举手,“她可是我未来娘子,我不保护她谁保护?”
“裴兄毒伤未去,不宜劳动,还是我来吧。”耶律祁笑吟吟。
“你俩都有伤在身,不可勉强,”英白从容地道,“在下爱酒好色爱女人,帝歌第一浪荡子,和女人逢场作戏是拿手好戏,自然该是在下。”
景横波瞪着三个男人——一刻钟之前,叫你们和阴无心逢场作戏,你们还互相推诿来着!
偏心偏得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再看看阴无心,垂着眼皮,脸色如雪,已经暗淡得快要消失了……
还没等她拒绝,外面已经传来快速的脚步声,灯火迅速逶迤而来,将这小小的院子照亮,景横波回头,就看见了被一大群人簇拥而来的战辛。
在战辛身后,透过被打开的院子门,还可以看见黑压压的人头,还有重型武器深黑色的铁光……
战辛步子有点艰难地走进院子,脸色阴霾,沉着这夜累累的黑云。
他只觉得心火很旺,需要女人的柔软身体和冰凉肌肤,来消去心头业火,重新激活即将死去的血脉。
自从失去最钟爱的幼子,他深受打击,一夜之间精气神丧去大半,之后想到王权大业,不得不振作精神,重新努力在女人身上耕耘,试图借助那些肥沃的土壤,再耕种出属于自己的优秀子嗣来。
少了一个嫡幼子,只要努力,就会有更多的嫡子。
然后他很快便无比沮丧地发现,那丧失的精气神,再要聚拢来,千难万难,他好像在一夕之间老去,再难将昔日雄风唤醒。
对于男人,尤其是身为王者的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