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去,必然是因为对方有让他更非杀不可的理由。除了耶律祁还有谁?
她想通知七杀去接应耶律祁,但是七杀一时半刻怎么能找到耶律祁在哪?看见烟花必然是冲王宫来,再从王宫折返去救人,哪里还来得及。
或者自己去?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听见了英白的声音。
“战辛这回出去,不会有任何结果。”
“你怎么知道?”景横波挑眉,“你确定?”
“我会看相。”英白口气轻描淡写,喝了一口酒。
景横波仰望他眉宇,光线有些模糊,只看见他深邃的笑眼。从相遇他到现在,光线一直是不明晰的,就算现在是白天,阴无心的屋子也相对显得暗沉,她只感觉到他神情从容,似乎万事不萦心头。
不知怎的,看见他这样的神态,她没来由也觉得安心。英白身上似有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连呼吸都可以稳定气场。
她安心了,英白却发问了。
“看你烦躁不安,”他道,“有牵挂的人?”
这语气还是轻描淡写,但她忽然觉得后颈的毛有点炸,她转头四面看看,没有风啊。
耶律祁算牵挂的人吗?
算是吧。
出帝歌一路护持,两人也曾生死与共,给他点牵挂是应该的。
景横波自认也是个算账清楚的人,耶律祁和她作对时,她的态度和反击也毫不客气,当耶律祁确实有恩于她时,她也不介意稍稍回报一二。
“谈不上烦躁不安,”她耸耸肩,“不过确实有点担心一个人的安危。”
英白又喝了一口酒,喝得有点快。
“希望他没事。”她喃喃道。
英白举起酒壶,对她指了指,道:“有你记挂,他会没事的。”
景横波觉得后颈的毛好像又炸了炸,她四面看看,还是没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