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注视着那烟尘漫天的一角。
他身边无数护卫,严阵以待,等待他一个命令,就去将那敢于在王宫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家伙抓起来。
战辛眯着眼睛,唇角也慢慢浮起一丝冷笑。
“武功不错嘛……还不止一个……那就看看到底会来多少个,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他挥挥手。
“不必理会,让他们打吧!岂不闻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到时再去收拾!”
……
景横波觉得自己在看一场好莱坞大片式的特效。
眼看着动静慢慢变小,四周气氛却慢慢沉重,屋子还在崩毁,以一种无声的姿态,就像有鬼魅在内部悄然拆解,眼看着窗子化灰了,屋顶移开了,墙壁一段一段塌散,壁上凸出拳头的痕迹,让人怀疑这墙不是砖做的,是面粉泥巴做的。
当屋子几乎完全不见时,轰然一声,一条人影穿破屋子倒飞而出,半空中束发带啪一声炸断,满头乌发散开,再忽然齐刷刷断落一截,地上悠悠一层黑。
啪一声他栽倒在景横波脚下,景横波不用看,也知道是常败将军裴枢。
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很强,但总是能遇上高手,将他克制。
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个生性桀骜的人,过了满腔仇恨的五年,出来后没有大开杀戒要报仇——这样连战连败,再嚣张的人都难免受到打击,会对当前的状况产生慎重和怀疑。
对面,英白从烟尘中走出,透过淡黄色的蓬烟,他姿态从容高贵,眼底无喜无悲。
景横波看着这一刻的他,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这时候,英白应该大笑着赶紧喝酒才对。
裴枢在地上翻了几个身,竟然没能立即爬起来,看来英白下手不轻。
他以为景横波会扶的,结果这女人笑吟吟拢着袖子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