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笑吟吟一闪而过,景横波的声音听起来永远那么嘚瑟张扬,“谢谢开门,拜拜么么哒!”
三公子瞪着渐渐合拢的圆盘,似乎想不到世上还有女子这么狡黠。
圆盘将要合拢的最后一霎,景横波的脸又闪了过来,很好心地敲敲圆盘,笑道:“哦,差点忘记告诉你,询如不在这里哈!”
圆盘合拢。
三公子没有再试图打开,有那打开的时辰,这两人应该已经跑了。
他盯着那圆盘,脸上没什么表情,忽然低头看了看地上,地上有碎落的冰雪,还有耶律祁洒下的鲜血。
他脸上渐渐浮现奇怪的表情,轻轻道:“怎么会……”
“砰。”一声响,门被推开,一大群士兵冲了进来。
刚才三公子和耶律祁对战,无力再顾及门口的禁制。
“人呢!人呢!”那群人大声嚷嚷,“我们是金鳞军,前来保护你等,速速……”
砰一声,一股带雪的风呼啸而过,那群人影呼啦一下被卷了出去,乒乒乓乓栽在院中,落地梆硬脆响如冰人碎裂,再一看人人脸色铁青,已经被冻死。
屋内三公子,用冰雪在擦手,冷冷吐出两个字。
“浊臭。”
他擦干净手,看看已经恢复原样的墙壁,忽然摇摇头道:“蠢货。死一个是为你们好,以后,会死更多人。”
不过死更多人似乎他也不太在意,他缓缓坐在破碎的棺材边,拖过桌上一封文书,摸了摸那文书上的浓浓的墨痕。
蘸墨太浓了,以至于每个字都微微凸起,不用看,摸也能摸出来。
他出神地看着那文书,又将文书斜起,对光线照照,那些浓墨字体,便显出被人手指摸索过的痕迹。
他将那墨字凑到唇边,轻轻舔了舔。
……
景横波扶着耶律祁在暗道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