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盯着那缺口,另一只空着的手,悄悄抓住了床上的枕头。
砖头被很快一块一块移开,探进一个乌黑的脑袋。
景横波毫不犹豫就把手中的枕头给砸了出去!
“啪。”一声脆响,正中那人脑袋,那人不防床下飞枕,哎哟一声向后一窜,消失于墙洞外。
景横波舒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她力气太弱,没将那人砸昏,等下他再爬进来,她连枕头都没有了怎么办?
更要命的是,她忽然听见前方铺子里似乎有了声音!
她抬起头对前头看看,又对底下看看,四面皆敌的感觉重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先对付哪方,或者她现在,哪方都对付不了。
身上急出了一身冷汗,虚弱感天旋地转袭来,她摇摇欲坠。
底下又有响动,她支撑起最后一点力气抓住帐边金钩,准备有人钻到面前对她不轨的话,就把他眼珠子勾出来先。
洞口果然又有了响动,却不是脑袋,而是一只手。
那手对着洞口摇了摇,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来,“别怕,别怕,我们是来救您的!”
景横波一怔。
那人说完之后,迅速钻进床下,攀着她床沿出来,是个四五十岁的汉子,一眼看见她被栓在床边的手,冷笑一声,骂,“黑心的老金!也不怕断子绝孙!”
景横波仰望着这张平常的脸,和先前看着老金的奇怪感受不同,忽然心安。
虽然不认识他,但此刻扒墙来这里的人,最起码和这家掌柜不一路。
屋外有喧嚣声传来,脚步杂沓,似乎往这里来。
景横波对他示意手上铁环。这大汉咧嘴一笑,拔出一把柴刀,道:“您闭上眼,别怕!”
景横波没有闭眼,看他并没有砍铁环,三下五下将整个木制床边板都撬了下来,一边道着歉一边用被褥把她整个裹起来,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