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只在危机时刻偶放光芒,所经之处,气场为王。
景横波带着飞天鹞子,进了东侧厢房,不顾追过来要保护她的禹春,砰地将门一关,门板险些撞上禹春的鼻子。
一转身,景横波对着飞天鹞子,看看他脸色,道:“醒啦?”
那家伙有点萎靡,抓着水晶发夹不说话。
“这玩意喜欢吗?”景横波盯着他的表情。
飞天鹞子立即抬起头,眼神渴切,“喜欢!你还有吗?”
“有,”景横波耸耸肩,“但是不多。这本就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飞天鹞子点点头,“也是,我不能太贪心。”
景横波笑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你不嫌恶我?”飞天鹞子偏头看她,景横波这才注意到他眼瞳微微暗紫,似乎不是帝歌人氏。
“为什么要嫌恶你?”
“我是一个……疯子。”他俯下身,双手插进头发,“我先前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了吧?每次发病前我都控制不住……”
“你不是疯子。”景横波道,“你是一个从小被错误认识灌输,生生扭转了命运的可怜人。”
飞天鹞子霍然抬头看她,眼神厉烈。
“我不可怜!”语气若有杀气。
“你可怜。”景横波看也不看他。
飞天鹞子霍然抬起的指尖,已经将触及她的咽喉。这半正半邪的人杀气如此凛冽,景横波喉头肌肤微微起栗。
尼玛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景横波一条腿后撤,做好随时瞬移准备,一边捏紧了手指,依旧随意地道:“你可怜的不是你被人们看作疯子恶徒,而是这么久没人能懂你。”
将要触及咽喉的手指顿住。
“呵!懂我?”良久他冷笑一声,不胜萧索,“懂我这个恶心的、不正常的、连父母都杀的不男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