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来抹杀了。”景横波自如地甩甩长发。
“什么神来抹杀?大荒所供奉的天神,只有祭司桑家能够自卜卦中得到神谕!”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景横波自如地向前走,自如地在屋子中间宫胤的位置坐下,跷起脚,敲敲椅子扶手,“神在人间的启示者,换人啦!”
“谁?”
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太多,以至于无人注意她已经从容坐下。
“当然是区区在下不才本人朕。”景横波一笑指着自己鼻子,“迎驾大典召唤彩凤上礼台的事,你们都忘了吗?”
众人都一怔。
当初景横波忽然出现在礼台之上,自称有彩凤相送的事,大家也曾疑惑探讨过,不过没有结果,过了几天也就忘了。
“你那不过是轻功纵移之术!”桑侗反驳。
“哦?有这么牛逼的轻功?”景横波顺手一指外头的护卫,“哪,你们带护卫进宫的,随便叫个高高手来,谁能在一眨眼的功夫从静庭这里飞到我院子厨房,我立刻就走,还给你桑侗道歉磕头!”
众人都默了默,桑侗噎了一下,脸色涨红。
这样的轻功,别说大荒没有,放眼各国也找不到吧?
“来来来,”景横波敲桌子,“把今天要议的事拿出来吧,我答应帮右国师代为处理今天事务的。”
“刚才的话还没有解释,现在陛下何必提这个?”轩辕镜皱眉。
“NONO,不是解释,”景横波摇手指,“是传达。”
“传达什么?”
“女王有临急议事之权,因为我接到了神的两个预示,这算急事,所以我来召集你们传达议事。”景横波翘起二郎腿,长指随意地敲着下巴,对几个老臣的皱眉视而不见。
“请陛下一次性说完,装神弄鬼毫无意义!”桑侗终于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