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霏霏如何?”她抓着小兽倒过来东瞧西瞧,“公的?母的?哎宫胤你帮忙看看啊,我认不出来这是不是小丁丁。”
“女性之耻。”宫胤坐过去一点,捡起一只兔子剥皮。
“你最好离它远点,这种异兽不是可以收服的。”
“我可救了它一命。”景横波嗤之以鼻,“你嫉妒我捡了宝,想叫我自己放弃?没门!”
宫胤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下手剥兔子更快了,还将两块兔皮完整地放在一边洗净风干。又采了一些柔软的枝条,在编着什么。
景横波看他手指灵巧如翻花,很是好看,虽然不肯靠近,眼角却一次次地偷瞟。
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在宫胤手中成型,原来是一双草鞋。景横波没见过草鞋,但也感觉这一双打得挺精美挺结实。
她有点想笑,想不到宫胤这样清贵得要命的家伙,居然会这一手乡人技艺。
当她看见宫胤还裁切了两块风干的兔皮,将皮毛的那一面向上,垫在鞋子里时,更加想笑了。
这回变成琐碎老婆子了。
当被嘲笑的琐碎宫婆子,将完工的草鞋向她面前一递时,她终于笑不出来了。
“呃……给我的?”
“我的名贵皮靴,不能穿在你这样的白痴脚上。”
有种人就算做了好事都让你没法承他情,只想把草鞋塞他嘴里。
宫胤就是。
景横波忍了又忍才接过草鞋,宫胤的鞋子已经还给他了,毕竟大了些,穿起来不方便,她的高跟鞋又实在无法应付这样的山路丛林,她需要这双鞋子,硬气不起来。
鞋子大小很合适,兔皮柔软,她站起来走几步,觉得浑身松快。
景横波向来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一码事归一码事,还是笑嘻嘻和他道谢:“这鞋子虽然丑了点,可做得真舒服,你一个世家公子哥儿,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