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她是女扮男装。
这个叫阿善的女子打开一个箱子,景横波看见里面刀剪俱全,寒光闪闪,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你要干什么!”
阿善没有回答,只冲她诡异的一笑,景横波想要后退,眼前的笑容忽然摇曳起来,似烟波水荡雾气氤氲……随即她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她似乎看见翠姐静筠也软软地落地……
二狗子瞪大眼,看着四个忽然倒地的女人,半晌忽然醒悟,头一歪,惨烈地“啊!”一声,倒在了景横波的胸上。
一人缓缓步入,轻轻拈起二狗子,二狗子睁开一只眼瞄一眼,赶紧闭上。
它怕。
宫胤将二狗子拎起,二狗越发紧张,爪子紧紧抓住景横波的胸前衣裳不肯放,某些起伏就一漾啊一漾……
宫胤的眼神便也很自然地落了落,随即赶紧掉开眼光,指尖一弹,二狗惨叫一声,一根鸟毛落在了景横波胸衣上。
宫胤拎着二狗转身,眼角一瞟地面春光。某人衣裳向来只恨领不够低衩不够高,此刻自然也绣花低领雪玉半隐,一枚金红翠绿的鸟毛落在那颈下一抹雪色上,悠悠颤颤,随呼吸起伏,不随呼吸坠落……
真真一幕好风景……
宫胤拎着鸟的手指似乎紧了紧,随即在二狗的吱呀惨叫声中走了出去。
“开始吧。”他道。
……
景横波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
“自己”正捧着大碗,稀哩呼噜地吃饭,落筷如雨点,扒饭似龙卷。
景横波头痛地扶额,哦,一定是噩梦做多了,见鬼了。
再一转眼,侧对面居然还有个自己,弱不胜衣地靠着柱子,拿着双筷子,对着碗叹气纠结。
景横波也纠结了。
梦还没醒来吗?这个梦也太神奇了,居然出现两个自己,还是两个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