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难的。

“你们平日里都会参加像这样的聚会吗？”

霏霏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没有开口，旁边的雯雯也看出来了，杨浩好像确实是对自己等人做的事情挺好奇的，当下也不避讳，轻声解释道：“这个看情况的，有专门负责的中间人，从来都是中间人联系我们，告诉我们需要做什么，能够得到多少报酬，我们可以选择参加和不参加，如果参加，会和他们签订一个合约，其中有一些限制，主要是为了保护客户隐私权，毕竟很多人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曝光的。”

雯雯嘴角微微撇了撇，有着几分自嘲的说道：“模特也好，showgirl也好，都是吃青春饭的，也就这几年时光了，所以趁着还年轻，出来见见世面，也能赚一些钱，或许有些人会因此看不上我们，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要想得到更好的生活，又怎么能没有付出呢？”

杨浩听到雯雯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赞道：“这句话不错，想要收获，便得有付出，总归是没有不劳而获的大便宜……方便透露一下，你们参加一次这样的聚会，能拿到多少吗，恩，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

雯雯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想着杨浩是戴伟明的朋友，这事是戴伟明联系的，如果杨浩问戴伟明一样能知道价格，自己又何必在这里保守秘密，让他不高兴？

“只要我们入场，便能拿到一万，如果有哪位看上我们，发生了关系，我们能拿到十万，当然，这个钱中间人还要抽头一部分……”

杨浩微微有些惊讶，上个床十万，这价格真的很高啊，不过以戴伟明等人的身份，这点钱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小意思了，毕竟这屋子里可没一个穷人。

雯雯说到这里，偷偷看了一眼杨浩的神色，发现他还是很温和的笑着，胆子顿时大了两分，稍微低声的说道：“杨先生，如果你让我陪你的话，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把你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