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源的目光有些森冷,继续道:“但现在,我父亲江文波出现了,他是绝医堂主;很多人就开始将我和他以及绝医堂联系在一起…”
“我想知道的是,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天医院的最高委员会成员…不管你们是否有质疑过我…但我只想说一句…各位是否真正的以我的位置置身处地想过?
“当年绝医堂属下吴先生在某军区,派出孤狼前往追寻谁也不知道的九尾…虽然,或许大家现在认为,这九尾终究还是落在我手里,是不是跟我父亲当初的设计有关…”
江源的目光越发地有些森冷,道:“我只想说,当年绝医堂在那个大军区的策划,是由我一人拼死揭破清散…而当时逃走的绝医堂吴先生后来劫持了当年追寻过九尾的所有情报人员,意图再次寻找九尾的下落;也是我以私人身份,动用院里的力量,将他们抢回;以一人之力,带领外院行动组,将对方全歼!从而逐渐让绝医堂的存在隐隐浮现?”
“若我与我父亲有关系和联络,需要如此?”
“我身为院里历史上最年轻的济世鼎鼎主,院委会候补成员;而且数年个人实力稳居全院第一…五年之内,院委会成员比我有一席之地…甚至,十年之内,天医院内,以我的年龄和实力,很有可能不做第二人之想…我想大家应该不会否认吧?”
江源看着众人,冷声反问道:“我父亲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将绝医堂浮出水面?”
“再者,我身为济世鼎主,在非洲济世鼎随身携带…我若与我父亲有关系和联络,我还回来作甚?”
江源的目光越发森寒,看着眼前诸人:“我现在身为巫师部落兽神使者,整个巫师部落在我一手掌握,我还需要回来当个卧底之类的?若真要叛院,我与绝医堂联手,在座诸位又能如何?”
在院内,江源甚少这般愤怒,就算是愤怒,也会顾及老师,以及徐启柳等人对他的照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