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病人,只怕就救不过来了。
现在江源有了这个临时的处方权,那么大家伙以后做事也就方便多了,至少不要担心在某些时候误事了。
张岳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怒,但是他低着头隐藏的很好,没有敢有丝毫的表露。
随着江源和胡老医师的配合越来越熟练,张岳也越发地觉得自己已经像是个局外人了,在中医方面他基本上不需要动什么手了,因为他看一个病人,开一张处方,江源起码已经看过两三个病人了。
所以,张岳渐渐地也开始专职负责他比较擅长的西医方面了,而中药只在胡老医师和江源忙碌的时候,帮着开一开。
他主攻的是西医,来胡老医师这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借助胡老医师的人气和人脉给他自己打基础,至于中医只是兼而学之,反正这一年多来,他也有了一定的基础了,缺少的只是足够的经验,这个慢慢来便是;
所以张岳现在想的很开,他自我安慰着,现在是要低调的时候了,千万的要忍气吞声、那个忍辱负重...
一上午看了二、三十个病人,下午江源和胡老医师又要去上课了,这次的课可不再是大二的中医基础课,而是大四的中医...深化课。
对于这个深化课,胡老医师还真是有些纠结的,这每周才一节课,这要是只将中医基础还好,但是要深化的讲中医,这还真不太好讲。
要知道中医专业的学生可是得花费三四年的时间,才算是深入学习,但是这一个学年,甚至可能是一个学期,而且每周只有一节课,这到底怎么个*才好。
作为胡老医师这样严谨的专业教授,胡老医师这下真纠结了,他缓步地走在东大的校园,神情严肃地转头看着江源道:“江源...你说这个课到底该怎么讲?我这想了几天都没有拿出个章程来!”
“这个就深入浅出呗...”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