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原来三妹不是为了进宫,是为了图人。”锦王之名自然听过,能让三妹失去自信的人,也不多。
面色微红,少了些老成,多了些女子的娇态。
品茶品意,今儿这茶后劲不足,说明煮茶人的心思乱了,茶已喝完,他也该回山崖居垂钓了,看天色,今日上勾的怕是不多。
“三妹,切莫让风迷了眼,天下之大,唯情之一事罪是伤人,你的性子,走出去,天高海阔,女子立身不易,可必再添一道高墙,为难自己?”
言尽于此,如何做,全在她自己,天下风起云涌,不如一壶浊酒煮雨听风流。
女儿心思大如海,小如针,当看自己,如何看。
樊璇玑的心思百转千回心间萦绕,而生而贵命的韩揽月则挑灯夜读,书不离手,一身书香侵满屋。
“娘,这些事不要再提,女儿的婚事,自有爷爷、爹爹做主。”韩揽月放下书,亲手将烛火拨亮些。
韩夫人迎着烛光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哎,可惜就爱看书,平日也不出去走动走动,藏在家里,蒙尘了。
“月儿,娘知道,你的婚事他们会替你张罗,可是他们是男人,哪里知道,女人的韶华之年,耽误不得啊,你的命格批言,将来非富即贵,可是女子的幸福还是靠男人的宠爱,年华匆匆……”
韩夫人好似深有体会,说话间,眉间一抹清愁。
韩揽月眸光一变,她这个娘啊,什么都好,就是心思永远只看的到后院,心眼局限,看不远。
“娘,批命之言,往后休要再提,您忙了爹叮嘱的吗?”这话传出去,是祸非福,但是,跟娘说没用,不如爹的一个眼神。
果然,听到老爷,韩夫人忙摇头,“不说了,不说了,瞧我这嘴,还好没外人。”
母女又是嘘寒几句,韩夫人又是一番叮嘱,这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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