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深也不要太浅。”只要刚刚好。
士兵咽了下口水,陛下的手段…不过再听听营地内时不时传来的惨叫,他想,他应该能将陛下交代的活干的漂亮。
这其实就是一场心理拉锯战,看谁能撑的过谁,听到秦玥玺的话,凤南虽然面色还算镇定,内心却已经开始害怕了。
为了这张脸,她遭了多大的罪,脱胎换骨之痛刻骨铭心,若是别的,打她,折磨她,她都能忍,她早不说景加的小姐了,这点折磨她受的住,但是,她的脸不行。
没了这张脸,她的媚术练的再好有有什么用,男人能对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动心吗?
这女人甚是狐媚,南蜀那些见不得人的鬼魅之术太多,也听闻过一些,女子擅用这勾魂摄魄的手段,既然是安放在北冀的棋子,能混上个北冀妃子之位,想必在这方面功夫颇深,那么,她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要是这攻心之术,身在皇宫长的秦玥玺最是熟悉,不用看,已知对方内心挣扎。
“朕已派人去替你送信,咱们就在这,等昆王前来,”青天那小子事应该办的差不多了。
凤南这时候,面色也有些绷不住了,到底还是道行不够,想学风华,却只学了风华的狠辣,要论心机与手段与城府,那还是差远了。
青天头脑灵光,将兵法运用的活灵活现,北冀军中乱成一锅粥,原来疫症是人为的,还是他们昆王的右妃,就知道南蜀女人是个祸害,一看就是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
都用不着什么证据,也不用花费太多口舌,就想一堆干柴,一点就着,疫症来的本来就突然,最重要的是还有北冀的牧民,这是最好的理由,兴师问罪的理由,积压多日的不满一时爆发,木错塔金也控制不住。
加上昆王的表现,木错塔金也是有些心灰的,转念一想,不如趁机将那南蜀的祸水除去,或许昆王能幡然醒悟。呵吉暗中得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