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二位,喜欢就好,既提到茶,不如就从茶聊起如何?”
两人心知杜明,今日这是茶局了,“茶乃古之雅事,这等好茶,确是值得一谈,不知主有何高见,我等愿闻其详。”洛老接下话,等他开口。
樊云龙轻轻一笑,双眸蒙上一层迷雾,手肘弯曲捧起褐色的砂小茶杯,小小的茶杯上周还弥漫着一丝雾气,缓声而道:“樊某嗜茶,大元名茶也是喝过不少,最是喜爱的当属陵南银丝,说道陵南银丝,就不得不得提一提当年的陵南银丝案,状元求银丝、天恩还公道,一时传为佳话。”说完,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随即轻抿了一口,笑着放下茶杯。
“陵南银丝确是好茶,可好茶难求,当年的案子,让人唏嘘不已,既然主提起,想必是有些说道,但说无妨。”洛老知道,说着不善。
“不敢,天下人,说天下事,樊某今日也是借由这案子说说大元这些年的变化,而这变化,便是从这陵南一案开始的,时逢乱世,能从内而外以雷霆手段清疏政务,这份气魄与胆识,大元的新君了不得。”樊云龙说罢,停下抿了口茶。
知道他话未说完,洛老和白云曦也不急的接话,也跟着举杯同饮,待听下文,樊云龙由大元为始,将三国情况进行一番分析,偶尔点评一二。
室内茶香缭绕,三人侃侃而谈,一人静静煮茶,茶室论天下,听着默不言。
待送走二人,父女两久久不语,最终樊云龙看向自己沉静如水的小女,眸光深深,这个女儿性情淡泊,自小喜欢四次游历,见识不凡,今日有心让她听一听,也是想看看她的定性,脸色露出欣慰之色。
“璇玑,你自幼聪慧过人,你只见过那大元陛下一面,为何如此认定?”
“刚刚与洛相爷和白大人的一番谈话,爹爹不也动了心思,都说良臣忠明主,从他们身上,对大元陛下也可见一斑,爹爹要寻的不就是能安定天下的明主,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