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是在嫌弃母后?嫌弃景家没能给你一个尊贵的身份,你走,给我滚。”她如何甘心?可再不甘心,她能怨恨谁?帝王无情,当年那一身红衣率性爽利的女子,她又怎么不妒忌,可到底随着她的逝去,那些不甘和嫉妒都已埋入尘土,她的皇儿,不懂他那个父皇啊。
“景家?母后心里清楚,希若嫁入太子府的那天,景家就抛弃了你和你的儿子。”贤王霍然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后,甩下衣摆,大步离去。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去,久久没有动,终是一声叹息,她这个儿子对自己那个侄女的心思,作为母亲,她怎么会看不清楚,但是,侄女的心思却从不在自己儿子身上,所以她没拦着,强拧的瓜不甜,正如那把龙椅,她不是没动过心思,只是,经历过那些事后,她早就没那份心思了。
今日的皇城格外热闹,北冀使团到来,城中也增加了戒备,使团在大元要待几天才会前往南蜀,所以这几日,礼部也依照邦交礼仪,将行程安排的满满的,酒宴活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内容也是多种多样。
秦玥玺身着明黄色的蟒服,头戴玉珠冠,眉宇间有着一国储君的贵重与生性的豁达,双眸如浩海将他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举手投足之间隐约可见大气之像,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殊气息,让人折服。
“大元太子果然风姿神俊。”北冀大王子巴尔蒙多一身白黄相间的‘塔服’,做工精致,不似元服的广袖长袍,看上去较为利索,手腕处扎口用硬料滚一指宽边,领口竖起,边襟红珠,腰带略宽,中间镶一颗硕大的猫眼,上衣长至膝盖,下身阔裤绑靴,靴子也很是讲究。
秦玥玺迎着对方打量的目光,微笑回视,“大王子也是雄姿非凡,如北冀雄鹰。”北冀向来奉鹰为神,而这北冀的大王子生的也是粗眉大眼,端方逸俊,一身豪迈,几分霸气,难得还兼备几分内敛,张弛有度。
在他身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