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的操办起来,虽知道这恩宠于白昭仪过盛并非好事,可还是忍不住心寒,陛下没将白昭仪放在心上,又何尝将她这个皇后放在心上,不管如何,让一个皇后为一个昭仪操办寿辰,说出去,她这个皇后的脸面还剩几分。
“大哥,你是说太子和那白青锦走的太近,所以陛下想借机敲打白家?”皇后端着燕窝,随意搅动着,年过半百,风韵犹存,保养得当,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一身贵气是寻常妇人无法比拟的,但是岁月扔是留下了该有的痕迹,那眼角的纹路虽被脂粉掩饰,却磨灭不掉它的存在。
景丰坐在一旁,捏了捏下颚的胡须,从面容看,不难看出年轻时俊秀的样子,“娘娘,那白青锦虽有琳琅银庄在手,可到底还是白家的人,自古女子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现在是不会让她轻易许人的。”
皇后放下燕窝,把玩了下秀帕,低眉笑道:“既然陛下是这个意思,若儿那丫头到也不用担心,只是她自己,的抓紧点要个黄孙才是紧要的。”
“娘娘说的是,无事臣便先告退了。”景丰起身告退,皇后虚寒了几句,便让他回去了。
屏风后,大皇子秦玥咏走了出来,“母后,我这个舅舅到底还是心疼女儿一些。”
皇后看了他一眼,“皇儿,你千万别打那个白青锦的注意,本宫从十五岁入宫跟了你父皇,几十年了,他什么心思本宫比谁都清楚,既然太子与她亲近,到不如成全一二。”娘家先舍的她和大皇子,也不能怪她不心疼侄女。
“母后放心,儿与太子唱反调这么多年,父皇才会对儿安心,那白青锦儿不参合到要让父皇疑心了,儿知道轻重,现在父皇劳心的事比较多,再多添一两件也无妨,太子这个储君这些年太安逸了。”同为皇子,而且他还是大皇子,这大元江山凭什么就该是太子的,就因为他是先皇后的儿子,占了一个嫡字,可那是先皇后。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