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退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咏元帝双眼幽幽,低沉的声音在宣和殿想起,“你说,这中间是个什么关系,白家…太子到底在下一盘什么棋?洛家那小子和太子自来亲厚,自小在翰林院一起读书…这白家小姐身边的一个丫头这般厉害?”还是有点不信。
扬总管听的心惊肉跳,眼神却掩饰的很好,脸色依旧笑呵呵的,“陛下,小的哪里懂这些,不过太子殿下素来是个恭孝的。”
咏元帝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都当朕糊涂吗?一个员外郎跑一趟就能筹到三十万石粮食?那些个商贾、豪绅就有这么大义?堂堂一个太子会没事陪着十一去祭拜舅舅?还有洛家那小子,是个爱凑热闹的?没事会跑去看什么武举?”说完,又是一声重重的鼻音。
杨总管退后一步,不再说话,抿着嘴静静听着,跟在咏元帝身边多年了,咏元帝多疑的性子随着年纪增长更盛从前,一旦起了疑心,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消的。
“今生。”咏元帝唤了一声,突然从殿中出现一个人,一身黑衣,脸色还带着面具。
“去查查白家和那个丫头。”
“是!”说完,又如刚出现的时候一样消失了。
杨总管依旧默不作声,只是眼中却闪过一抹深色,咏元帝一辈子都在权利的漩涡中打转,在位这么多年,心思之深自非一般,他可以宠着谁,可以给谁权利,也从未有过易储的心思,他清楚太子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可是,他也绝容忍不了有什么事超出他的掌控,朝中皇子、臣子,都如风筝,的他拽着,该飞多高、多远,要由他操控,一旦有风筝挣脱了线,飞的太远太高,就不好了。
诚如咏元帝一样,他在观望朝堂,朝堂中人又如何不是在时时揣摩他的心思。
“洵儿,你今天不该去,皇上是什么人,你和太子又自来亲厚。”洛老爷子有些担忧,这个孙子一直都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