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睡在哪个女人身边,忘记自已是个有家的人了啊!”
冀向阳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好,我现在不跟你吵这个。我们先说冀容寒那个逆子……”
“什么逆子,”林心月大声阻喝道,“我儿子才不是逆子!”
“你瞧瞧他都干了什么事,”冀向阳一再的被林心月打断话题,已经很是不悦,“竟然敢背着解市长的千金找女人,啊!,他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婚约了?啊!”
说到这个,林心月更是怒了,她厉声指责道,“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股东给逼的。如果不是你们逼着他立那什么军令状,寒儿会去找那个女人吗?不找那个女人,也不就与她吃饭,不与她吃饭,也就不会被人误伤,受这么重的伤势!”
冀向阳被林心月的歪理气笑了,他沉声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冀容寒找那个女人是被股东们逼的。股东们让他立军令状,只是为了让他完成他的工作,难道是股东们架着刀逼他去找女人的啊?”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们逼着他这个月底之前,与那什么东方公司合作成功,寒儿也不会苦心设计来接近那个狐狸精,那个贱人,他也不会受伤住院。”林心月为儿子的委屈辩驳道,“可你呢,你这个做父亲的,根本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味的指责寒儿。”
听着林心月的话,冀向阳皱皱眉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逆子找女人还有隐情不成?
冀向阳皱着皱眉,厉声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女人有什么秘密不成,需要寒儿接近她?”
“屁!”林心月粗鲁的吐出一个字,然后接着道,“你只知道那个什么东方公司愿意与冀慕公司合作条件是什么吗?”
“是什么?”冀向阳疑惑的道。
这个项目与东方公司能否合作成功,也决定了冀氏集团以后的走向,是好是坏,全靠着这个大项目。因而,他作为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