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小基金,靠着咱们这些企业的捐助以及他们的扶贫项目的分红来帮助那些山区的失学儿童,这下钱对于庞大的西部贫困地区,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天使基金现在的名气那是越来越大,而申请援助的地方也是越来越多,就连希望工程的负责人都希望基金担负起更大的责任……”王庆丰蛋痛地说道。
倪黎霜她们不向云非要钱,那是因为云非把每年欣凯兴的分红全部投到了这个慈善事业中来,他们缺钱,就开始向着那些跟云非关系不错的私人老板们募捐,但是这样又能够有多少呢?
中国最为贫困的地方,破败不堪的校舍,文化素质不高的代课教师,浑身脏兮兮的孩子在冬日都是的光着冻得通红的脚丫……
这些东西,云非曾经在网上看得太多了。
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过去之后,依然还有着这样的地方存在。
要知道,他那个世界国家对于这方面的投入那是非常大的。
国家都没有办法,更加不要说他们一个私人基金了。
“拍什么片子?”云非沉默了,这些事情,他也不能不支持。
“讲述几个大学毕业生放弃优厚工作到西部支教的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但是这些志愿者教师在那些贫困的山区里面什么保障都没有,各种物资稀缺,他们给天使基金写信,希望天使基金能够帮着号召更多的志愿者去西部……”王庆丰脸色沉重地说道。
整个中国,对于这事情,也就九一集团的云非是最为上心的。
每年,他们公司都有好几十名的大学生被集团公司指派到天使基金修建的那些山区学校里面去当志愿教师。不去,可以,收拾东西走人。
而主动去西部的志愿者,却不是很多。
“你是什么个意思?”云非一听到王庆丰的话,不由有些疑惑,这样的片子,在这个年代的中国,只要拍出来,然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