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的觉悟那必须有的不是？

“我觉得，工会的人。没有必要都是全职，可以让各个部门的副职兼任嘛，红旗机械的那些工会人员，可以考虑给他们换岗。而且，工会的存在不是跟公司唱反调的……”程风很少表态，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陈洁或者蒋建兴的授意。

“公司的工会必须保留。而且我们还必须要成立职工代表机构，职工代表一年一换，职工有什么意见，就由他们选出来的职工代表向公司提出来。老是采取这样的态度也不好。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咱们集团公司再上群众日报的头版头条。估计老板不说出个子曰估计就没有这次这样轻松了……”王毅也是云非的绝对心腹。

一开始，他还保留着他原来的性格，不过在后来经过蒋建兴的提点之后，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他在七五四厂里面一直没有混出来个成绩，当了十多年的分厂厂长，甚至比九一集团车间主任的级别还低，要是不对老板衷心，估计也得坐冷板凳了。

云非用人，他也是看出来了门道的。

能力本事什么的，那是排在第二位，衷心才是第一位。谁能够帮着他管理好他的产业，谁就能够上位。

王毅能够这么短时间爬到九一集团的副总的位置上，如果只是埋头干事，能行？

“工会这事情，下来再去讨论吧，集团公司总部这问题，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讨论，但是各个公司各个部门缺的人，这才是重点……”旁听的云非本来不准备发言的，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干涉，搞不好一会儿就成了拍他这个老板的马屁大会。

虽然听着很爽，但是这是要不得的。

如果被传了出去，估计老爷子又得用拐杖敲他了……

老爷子是谁？那是只要能够抓耗子的猫的人。

而云非能够有今天，很大程度都是仰仗着老爷子的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