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感,兴奋过度的几个中年人,也是有气无力哈欠连天,手指头跟舌头都麻木了。再也没有了数钱兴致的几人,开始对着桌上面的八万块钱打起瞌睡来了……
“干脆这样吧,咱们打麻将吧,反正咱们每家都是两万块钱,咱们就打一百块钱一炮,以前看着别人打一角都心惊肉跳的,咱们今天也玩点心跳……”最后母兴平对着几人提议道。
“对头,反正每家都是两万,等明天早上不管输赢,还是每家分两万块钱就是了……”其他三个男人都符合其母兴平的话,他们很少打麻将,赌博这事儿,没有他们的份儿,他们一有时间不是到后面的山林里面打猎就是到前面的小河里面捉鱼,毕竟要靠他们的那点可怜的工资养活这么多张嘴巴,太难了。
“那行,你们四个人守着,我睡觉去了。”卿玉娥见到这个也是个办法,四个大男人守着,多不多她这一个女人,都没有关系。
毛家就有麻将,是嫁到蓉城的大闺女上次回来带回来的。蓉城那地方,麻将声音连天上飞机在降落之间都能够听到。
几个男人虽然都不是多会打,不过也干得惹火朝天的。什么诈胡,相公什么的不知搞出了多少,有时候甚至为了谁胡的对不对炒上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