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春眼神复杂地看着宋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太低估宋玉。

“不凡，不用说了，你问出自己的问题吧。”秦玉春道。

“什么？”宁不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会吧，宋玉的答案是什么狗屁东西，凭什么我的答案错了，明明没错啊！

“老师，我不服，我不懂您为什么支持宋玉狗屁不通的答案，反而觉得我的答案错误！”宁不凡坚持要让秦玉春说出理由。

秦玉春恨不能拍死宁不凡，你特么太给我丢人了。

“好了，不用说，快问你的问题，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不，老师，请您就在这里解释，不然我心念不通达！”宁不凡近乎是要挟秦玉春解释。

秦玉春眉头一怒，啪地往椅子上一拍：“你还嫌丢人不够吗？”

“算了，老秦，你就跟不凡解释一下，他也是年轻气盛嘛。”苏正业摇着头无奈劝道。

论心性，宁不凡却是还太稚嫩。

秦玉春狠狠瞪了宁不凡一眼，但毕竟是自己的亲传徒弟，他也不好责骂太多。

“很简单，因为宋玉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就是要告诫你不要忘记中医本身的内涵，所以真正答案的本身并不重要。”

“什么意思？”宁不凡还是不懂秦玉春想说什么。

不过，三秒钟过后，宁不凡终于反应过来。

宋玉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骂他没有中医素养，所以他无论怎么回答，他都是惨输。

这就好比一个没素质的人，被问到什么是素质，无论这个没素质的人答案多么准确，都是在嘲讽他自己没素质的事实。

宁不凡气得要疯了，自己被骂还浑然不知，可笑他还一直在纠结宋玉问题的真正答案。

“宋玉，你够狠！”宁不凡紧紧握着拳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