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

一张是主观主义摄影，拿镜子充作载体，利用它的光学性能，将客观的两具身体加以改造。重组成一个意念化的“h”字母。并采用近摄手法，清晰而强烈的突出物体的某一细部形态。

总之，这组照片角度精准，色彩饱满，立时让四个青头仔惊呼跪舔。过了半响，资历最深的小灭才问道：“是真的么？”

“很像啊！”阿超不敢确定。

“应该是。你看这张。脸都露出来了。”阿九接道。

“唉，波波居然没波啊！”懒货还挺有幻灭感。

“……”

惊诧又兴奋的沉默了片刻，小灭忽然叫道：“哎，保存！保存！我要传到手机里！”

一语提醒，几人忙活了一阵，心中稍定，又开始刷下面的评论。有的怀疑，有的肯定，有的只看波，有的幸灾乐祸。只有一条英文留言很微妙：

“事件属实，我曾见过，事情泄漏在edison修理手提电脑时，对象不止波波，还包括ceiliacheung。”

ceiliacheung就是张柏之，波波是陈文圆，两者的咖位不可相提并论。这条留言让所有人都很刺激，因为张柏之跟陈老师传过绯闻，极可能留有作品。

而四个年轻人热闹过后，便抱着某种复杂的心情入睡。他们并未声张，那组照片也只在小范围流传，依旧风平浪静。

第二日，阿超一如既往的起床上课，身体疲惫，精神却十分亢奋。勉强应付了半天课程，待午间回到宿舍，第一反应就是开电脑。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发酵，贴图区的讨论量已经吓死人，一个叫“奇拿”的网友发的贴子被顶到最高，里面只有一句话：

我手里还握着张柏之的私房照，今晚发！

“哈！”

阿超忍不住笑出声，全身的细胞都在颤动，一股巨大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