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巩皇翻了个白眼,没多言语,这话题确实少儿不宜。
不多时,那边准备完毕,叫他们过去。今天的场景微调了下,她不是坐沙发,而是在那张大床上。
褚青穿着件老式的白衬衫,梳着一丝不苟且油腻腻的分头,一副民国时的处男相。
他尽量保持着一种原始状态,没有经验,没有技巧,就像刚踏上演员这行,彻底把身心沉入角色,然后叫角色自己去讲话,动作,以及感受。
而随着杜可风的机器一亮,王佳卫看着他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立刻就知道,差不多了。
“各人员就位!”
“action!”
只见卧室内,布局考究,色调暗沉,却透着股疏离漠然,没有半点家的感觉,反而像一个华丽舞台,来来往往的男人只不过是匆匆过客。
巩丽用左胳膊撑着床,衣袍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口,下巴翘起个好看的弧度,道:“怎么回事啊?”
褚青双手拈着个精巧的纸袋子,眼眸低垂,背部微躬,故作淡定的应了声:“没事。”
“站好,把手放下!”她道。
“……”
他先抬头瞄了瞄,肩背挺直,接着又低头犹豫片刻,才像个被抓到犯错的孩子那样,刷的把手撤掉。
手一撤,就露出了刻意弄成的,鼓鼓的裤门。
“你这是怎么了?”她上下扫了眼。
“我没怎么。”他气势已然不足。
接着,巩丽以一种古怪的命令式口吻,道:“把裤子脱了!”
这五个字,她说得坚定且冷漠,与其淫*色的内容一比,某种强烈的反差感瞬间就有了,恰恰充满了性*挑*逗的味道。
她说完,见对方不动,又喝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师父?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