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从小被他爷爷拎着棒子教导出来的一套名字很吊的拳术——三皇炮锤拳。
这套拳据说很厉害,他学艺不精,皮毛功夫,但当初上学时也是打遍县城无敌手,后来慢慢大了,才收了性子。
一阵凉风吹过,褚青用力捏了捏鼻子,把眼睛里酸咸的液体化作鼻涕擤掉。
所以说,他这种平凡而安,家庭和睦的人,对梦想这个词,真的理解不多。
虽然在他看来,当厨子和修鞋没什么差别,但他不想为了这个身体那份莫名其妙的追求而去继续干这个。
两个月,他适应了翻找垃圾箱,却没适应制造垃圾的这个城市。
褚青对城市非常的不喜欢,恐惧,厌烦,何况还是这座帝都。
他怀念家乡的小县城,买任何东西走不出一里远都能买到;他怀念老婆孩子,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去城边那座小桥看流水。然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直到夜深,哄了孩子睡觉后还有些床上的情趣。
一辈子的贱命,就算重生了也高贵不到哪去。
褚青掏了掏里怀兜,摸出烟盒来,掂了掂,一根白杆白嘴的香烟露在撕口处。
这一包要三块钱,对他算是奢侈品。
“最后一根了。”
褚青犹豫了下,还是抽出那根烟,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清新的烟草味道让他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些。
叼在嘴上,摸出火柴,擦了一根。
“噗!”
火灭了,剩下一缕细烟随风飘散。
撇了撇嘴,又拿出一根,擦了擦。
“噗!”
又灭了。
“嘿!我就不信了!”
褚青不信邪的一根又一根的擦着火柴,结果都化作白烟飘散。
不多时,他脚底下已经堆了一小撮报废的火柴杆。
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