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投资这么大，我们还要感谢程先生呢。”赵老师说完，瞥了一眼郝佳美，笑着说：“那我现在把孩子领出来，现在可以走了。”

几人回到了车上。程睿黑着一张脸不说话。两个孩子好似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看着窗外，也不说话。

“妈，”程睿憋了半天，终于开口说：“你说你来学校接孩子，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学校是咱家开的吗？你说领走就领走？”

庄雅茹在老师那吃的鳖还没消下去，又被儿子这么一说，更加来气了，“和你说干什么？难道子非子都不是我的孙子孙女？”

说到这，她突然转头问两个孩子，声音柔和，一点没有之前的戾气。

“子非子都乖，告诉奶奶，刚才老师问我是谁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奶奶啊？”

莫子非和莫子都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数来，只好求救前面的郝佳美，“妈妈……”

郝佳美轻叹一声，回过头对庄雅茹说：“伯母，孩子也害怕了，先别问了吧。”

庄雅茹哼道：“怎么我和孩子说两句话还不行了吗？”

程睿说：“妈，你知道佳美不是这个意思。”声音透着凌厉。

庄雅茹把头转到了窗外，好半天才说：“明天你爸上午的飞机到。”

“爸要过来？身体可以吗？”程睿担忧的问。

这些年，程老爷子的身体并不是很好。

庄雅茹的声音透着一丝伤心，“知道孩子的事后，你爸他天天念念的要飞回来，我也是顾虑着他的身体，不想让他这么辛苦。可人上了岁数，谁知道哪天就会没了呢？所以，他昨天在电话里和我说无论如何要回来看自己的孙子孙女时，我也不再那么坚持，同意了。”

程睿原打算的是，等孩子放了寒假，带着他们去美国看爷爷。可现在爸不顾身体原因，执意飞回来，这让他的心很是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