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担惊受怕的，你说我容易吗我？”郝佳美苦着一张脸的说。

程菲吮着手指头，哼着说：“他还有啥能耐是我不知道的？除了在嘴上逞一时之快，说些损人不利己的话之外我看他也没啥了。放心吧，陈凡大度，不会和他一般计较的。”

“但愿如此吧。”

那边，陈凡坐到程睿的身边，把手里烤好的肉串递给他，带着自嘲的口吻笑着问：“我今天是不是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小菲请你来的，你管他干什么？”程睿满不在乎的说。又问道：“对了，现在小菲的公司怎么样了？教的差不多就行了，该回来为我服务了。”

陈凡说：“公司现在基本上走上正轨了，之前接了几个单子，挣了点钱。有两个是看在咱永盛的面子，听说是程总的妹妹，才合作的。哪家公司我也都记住了。”

程睿点点头，又问：“现在她自己能独当一面不？”

“没什么大事，应该差不多。小菲很聪明，一点就透，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学的那么快的原因。”

“行，那你下个月就回分公司吧。她要是问你，你也别告诉她，只说家里有事。我之前答应过她把你借给她三个月的，期限没到，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凡满头黑线。敢情我就是个商品，可以借来借去的。他不明白为什么程睿会突然让自己撤出来，但老板发话了，就只好听命了。

虽然已是深秋十月了，但下午的太阳光十足，温度不是很低。再加上大家都在棚子里，能挡着风，也就没觉得有多冷。

顾霆禹虽然心里别扭，但服务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当然，只局限于程菲。程菲被扰的不胜其烦，起身坐到程睿和陈凡之间去了。顾霆禹看了，两眼冒火，拿着烤好的串就要冲过去，郝佳美一把拉住他，头疼的问：“你干什么去？”

“我把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