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这样说着,虽然在笑,我在他眼里却没有看到明显的笑意。
当时我以为他是在恼不能怀上老二的事。
后来才知道,一家人都串着医生瞒着沁儿。
医生次次说他们两个身体没有问题,尽量放松。
实则沁儿根本不能再孕。
沁儿想再生一个孩子,楚峻北就找了京都里有名的妇科医生做戏。
换医院检查 也一定提前打点好。
一家子,只有沁儿一个人蒙在鼓里。
不能去骑行,不过是做戏做得真点,弄得像是真的在备孕一样。
我当时吃着碗里的蛤蜊,觉得今天这蛤蜊的味道真是好。
肥美不说,带着甜劲。
靳斯翰又问我要不要吃生的生蚝。
她问我,我都点头。
虽然我的话不多,偶尔跟桌上的人应几句,但是靳斯翰对我从未有过的照顾让我对自己的心说了特别多的话。
就是些高兴的话。
他做得自然而然,没有一丁点刻意的痕迹。
给我布菜的时候,他一直在和楚家的人聊天。
如此一来,化解了我的尴尬。
我正吃着饭,手机响了,我向着楚建勋和刘湘抱歉的弯翘了嘴角。
拿着手机出去接了。
“魏学?”
“你什么时候忙好?”
“有事呢。”
“你不是医生吗?医生还管公事的啊?”
“我是私医,自然要随身跟着的啊。”
“皇帝也没有说逛个御花园还带着太医的吧?带的都是太监。”魏学说话冒着酸味,我似乎闻到了。
“好了,晚上结束得早,再一起吃饭吧。”
“哼,行,我等你啊。”
“嗯。”
我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