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业资格的。
叔叔起初觉得我父亲有出息,是学医的,有个这样的哥哥有面子,所以我们家条件不好的时候,他们也想办法帮衬着。
我在叔叔家吃过那么些年饭,从来没说收过一分钱生活费,婶婶也从来不讲。
她在外面再是算计,却从不算计家里人。
所以对她的逻辑,很多时候我只能笑笑,不认同却也觉得她可爱。
这时候靳斯翰说套房大,方便,我婶婶就跟没见过似的马上答应了。
京都饭店算得上是京都最贵的饭店之一了。
平日里谁往这里面住啊。
接待领导人的饭店。
豪华套房虽然不是总统套房,像我婶婶这样性格的人一辈子也舍不得花这个钱来这里住。
我怕影响靳斯翰休息。
靳斯翰却把房卡给我,“没事,晚上我睡你那间就是了,反正你那间你还没有住过,都一样。”
他眼神沉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敲定了。
魏学这一晚上乖得要命,跟在我婶婶边上,像个小跟班一样。
也不怪他,婶婶一进电梯就拉着魏学一起了。
我们进了靳斯翰的套房,我是真不好意思,却也了解他的脾气。
不一阵,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靳斯翰回来了。
结果是酒店服务员站在门口问好,说是送些小点心,干果过来,还有水果,饮料。
靳斯翰周到心细,我心里感激。
妹妹剥了个荔枝喂进准妹夫的嘴里,“姐,你这个老板人真不错。”
魏学跟着说,“靳先生很绅士的,十分照顾许妙。”
婶婶吃着水果点头,“现在的老板像靳先生这种又好看又有风度的太少了。个个眼睛长头上的。”
“他老婆是哪儿人啊?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