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他们也不会知道我是公车。
所以我还算得上是合群。
车子开进市区的时候,路便堵了起来,G城除了过年那些天,堵得跟农贸批发市场似的。其实京都也是半斤八两,我很习惯。
除了靳斯翰那边说不舒服了,要我赶紧过去,我在路上不会愤怒,该等就等。
反正挤过去一辆车,还是得堵着,就算挤过去十辆车,估计也只比别人早到几分钟,说不定下一个路口还是在同一个红绿灯碰头。
妈妈都说我什么都太无所谓,不行,什么都不去争一下抢一下,以后要吃亏。
我倒是想呢,如果我的车子长了翅膀,我立马去抢。
正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电话又响了,一看是靳斯翰的电话,我立时便紧张了起来,单手握着方向盘划开电话便偏头将电话夹在肩膀上。
“喂!”
“许医生,你父母什么时候离开G城?我安排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不然我这身体没现在这样好。”
“啊?”我一时错愕,他方才竟是没开玩笑,“你先休息吧,不着急的,他们还要玩好几天。”
我是不想他太劳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说肌肉痛了,今天他额上都是冷汗的时候,吓坏了我。
“那行,你提前跟我说一声。”
“好。你多休息,下次去冷库,记得穿防寒大衣。”
“嗯。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我便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说这些事,最怕他的电话打来说哪里疼痛,好像痛在我的身上一样。
哎,那感觉.......
真恨不得替他受了。
有同事打电话给我,中医院空降的主任,年轻有为的海归博士,一到休息日看到同事的电话我就有些无奈,不想接,又不得不接。
我电话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