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还在回放着那首歌,沁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楚峻北看到沁的变化,赶紧拿着电话道,“妈,你帮我把闯闯接着,酒店让斯翰帮忙再开个房间。我等会就回去。”
对方气恼,“哎呀,你干什么去了啊?饭不吃就走了,孩子也不管!”
“刚刚出来了一下。”
“好好好,我去接闯闯,你别在外面太久了啊。”
“嗯,我很快就回去。”
楚峻北挂了电话,站起来把手机揣回裤袋里。
沁儿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发神经,伸手去扯纸,他已经先她一步拿了纸巾沾在她的脸上。
他弯着腰,去找她的脸,“怎么了?”
三个字,她似乎隐约感受到了他有点心疼。
抬眼看他时,他锁眉叹气,那双深潭黑眸里的情绪她看不到,也理解不透,“不知道。”
楚峻北却知道,她的情绪随时随地都会被扯出来。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她又问,“这是你儿子唱的歌吗?”
他的嘴角缓缓上扬,纸巾最后在她的眼角沾了沾水渍,“嗯,那时候他普通话还不标准。才两岁多点,舌头卷不好。”
沁儿放下筷子说,“我饱了,不想吃了。”
楚峻北转身叫侍应生买单,付了帐带沁儿走,“这里的菜不好吃,改天我来显显手艺。”
沁儿追着楚峻北跑,“真的吗?我才不信呢,北方男人不会做这些事的。”
“你怎么知道北方男人不会?”
“哼!”她就是知道。
楚峻北以前是不会,后来带着闯闯,偶尔也会心血来潮做点南心曾经喜欢吃的菜给闯闯吃。
慢慢的,倒是学会了几个拿手菜。
两个人一路往回走,沁儿吸取撞电线杆的教训,不再冲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