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北对南心那种看不起的轻蔑毫不遮掩,连电话那头的律师也听清了。
律师心里只觉得这对夫妻太难弄了。
女方坚决不离,什么生是楚先生的人,死是楚先生的死人。
这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嘛。
男方又坚决要离。
对于他们这样的夫妻,最重要的莫过于财产。
可是,可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好说服的主......
“楚先生,你们分居之前没有签过分居协议,万一她抵赖说你们感情没有破裂,这官司要拖长战线。”
楚峻北的唇线抿着,修长的右手打开,虎口卡在方向盘上,手指拨了右跳灯。方向盘跟着一压,车子调头。
“那我请律师做什么?”他的声音在盛夏中透着凉寒,醇厚磁沉,带着迫人的气势,“这几天我很忙,希望你的电话再来的时候,只有具体步骤,没有疑虑可谈。”
律师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服楚峻北适当让步,只能在几句后挂了电话。
..
南心拉着闯闯,忍着一肚子火没在路上发作。
但是步子走得很快,想要把这小东西拖回去好好暴力一顿!
闯闯挥着小短腿,跟着南心跑,慢慢发现这个节奏不是散步的节奏。
“麻麻,为醒(什)么酒(走)这么快?”
“因为我们要快点回家。”南心压着声音说,这家伙,她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
平时在家里说过那么多次不可以和陌生人走,次次点头都跟小鸡啄米似的,转头就忘了?
“为醒(什)么要回家?”闯闯有了一些危机意识。
“难道你想在外面被揍?要是被哪个小姑娘看到了,不丢人吗?”
闯闯立时后仰着小身体,双脚蹬在地上刹车,坚决不走了,“麻麻,闯闯肚挤(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