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振楠对着叶潇潇的手背吹气,以此来减轻灼痛感。
“没事了,烫一下小问题,以前经常被烫。”叶潇潇感觉自己快溺亡在齐振楠的温情
中,不行不行,她不能放任自流,挣扎着要摆脱齐振楠的手。
“经常?”齐振楠的眉蹙得更紧。
“才开始学做饭的时候,我比较笨,有一次炸鸡翅把锅给掀翻了,滚油烫了脚,卧
床一个月。”叶潇潇盯着齐振楠紧蹙的眉心,可怜巴巴的继续说:“那一个月沈东明
去日本出差了,只有保姆照顾我。”
齐振楠的眸色暗了暗,突然笑着说:“用我妈妈的家乡话说,你就是戳锅漏。”
“戳锅漏是什么意思?你妈妈的老家是哪里?”叶潇潇好奇的问。
“我妈妈是重庆人,戳锅漏的意思是很笨很笨很笨,做饭能把锅给戳漏。”
“讨厌!”叶潇潇被逗乐了,喜笑颜开的在齐振楠的胸口砸了一记粉拳:“敢说我
笨,你才笨,笨蛋齐振楠。”
小手砸上他的胸口便被紧紧按住,叶潇潇大惊失色,手心很快被汗湿,她试着抽
手,无奈齐振楠压得太紧。
齐振楠眸光闪闪烁烁,深深的看着叶潇潇,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未说出口。
“齐律师,我们出去吃饭吧!”叶潇潇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低下头,避开齐振楠的视
线,她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齐振楠对她没那个意思。
“嗯。”齐振楠终于松开了叶潇潇的手。
他关了水阀,蹲下查看她脚上的烫伤。
所幸不严重,红了一片,但未气泡。
齐振楠和心心先入座,叶潇潇很快端了米饭出去,心心坐中间,齐振楠和叶潇潇坐
两边,典型的一家三口的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