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来了!”
季坤鹏生命体征较弱,双眼半睁,呼吸时断时续,显得格外困难。
“文渊……”季坤鹏缓缓转头,看着康文渊,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嘴唇动了动,
没说出话来。
“爸,你暂时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你。”康文渊坐在床边,紧握着父亲
的手,他眼中的流露出的,是浓浓的关切。
虽然康文渊嘴上总是说不在乎无所谓,可看着父亲被推入手术室,他的心还是揪紧
了,比任何时候更加的忐忑不安。
手术室里躺着的,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做不到泰然处之。
季坤鹏虚弱无力的点了点头,反握住康文渊的手,略显昏黄黯淡的眼睛有隐隐的泪
光在闪烁。
“爸,闭上眼睛睡一觉,明天伤口就不痛了。”康文渊把父亲的手放进被子,然后掖
了掖被角:“有事就让医生喊我。”
康文渊三步一回头,走出加护病房,心情格外的沉重。
手术虽然成功了,可父亲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时时刻刻康文渊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整层楼都没有别的病人入住,走廊上站满了警卫。
康文渊从卫兵的面前经过,不断的有人向他行礼。
走廊的尽头,有一排沙发,康文渊疲惫的走过去,坐在上面,接过警卫递过来的
茶,淡淡喝一口,警卫走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双脚,女人的脚,穿着香奈儿经典款黑
白鞋,只看脚,不看人,也想象得出那是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
“你刚过来?”顾馥梅紧挨着康文渊坐下,从提包里取出烟盒,抽一支,优雅的点
燃,袅袅的烟圈从她的口中缓缓吐出:“我还以为你赶不过来。”
康文渊微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