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像看戏一样。
柳月娥端坐在沙发上,并不拿正眼看伍宗盛:“不管我坐不坐牢,我都要和你离
婚,抽个空,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楚清妍真为妈妈不值,在伍宗盛破产之前离婚,多少还能分点儿钱,可现在,却只
能分到一身的债务。
该说的话都说了,夫妻情分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断了。
柳月娥没有流眼泪,坚强的面对伍宗盛虚伪的致歉。
“妈,我们回去吧!”楚清妍拉着伍炜昱,走到柳月娥的身旁。
“好!”柳月娥似乎解脱了,微微一笑,让楚清妍和伍炜昱扶她起来,坐上伍炜昱的车。
楚清妍和柳月娥坐在后座,车驶出了“月园”,柳月娥回头望了一眼,克制的眼泪唰
唰的落了下来。
那里之所以叫“月园”,是因为柳月娥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
也许再过不久,这里就要改名字了,不管改成什么名字,都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柳月娥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的淌泪,楚清妍抱着纸巾盒,不停的给她擦,一张纸
又一张纸,擦了好多。
虽然一夜没有阖眼,但楚清妍还是要强打起精神去上班。
现在已经是困难重重,她不能再丢了工作,不然以后的日子就更艰难了。
给第一个客人化妆造型之后康文渊打来了电话,他爸爸已经进了手术室。
现在康文渊已经够烦了,楚清妍不想再拿她的事去烦他,不打算提伍宗盛公司的债
务问题,只叮咛他好好照顾他爸爸,别急着二十号赶回来,多陪陪老人家。
“好!”康文渊沉吟片刻,说:“清妍,你妈妈的事我会尽量想办法……”
不等康文渊说完,她就打断了他:“不用了,你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