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布。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已把他当成了死人。对于死人,没有必要计较太多。
炖了一锅狗肉,只放了盐。别的材料,他们也没有准备,离多远就能闻到一股土腥味,别说吃了,闻一下子,李青云就觉得恶心。
除了库仑,别的人都觉得难以下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而库仑带着仇恨,说野狗撕了他的几块肉,他要吃回来,这条狗有三分之一是他吃的。
只是天还没黑,他就上吐下泄,无论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果。最终柯奈尔又施展微弱的光芒术,笼罩在库仑身上,累得半死,却不见什么效果。
折腾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库仑这个曾经的壮汉,走两步就会打摆子,脸色蜡黄,双眼窝深陷。
这可把队伍中所有的外国人吓坏了,肚子没什么异常的人,也吞了药。查理认为野狗身上有大量的病菌和寄生虫,可能煮得不太熟,毕竟只是架在木柴上的一个不锈钢锅,无法产生高温杀毒的作用。
彼特发誓,说肯定煮熟了,如果不熟,大家也嚼不烂呀。不过,他也不敢确认,吞服了大量的药剂,毕竟库仑的惨状就在眼前。
昨天发烧的病人基本上全好了,但是队伍里又多了一个上吐下泄的库仑。李青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就好像一个过客,你不给吃狗肉我就不吃。你们觉得可以走,我就在前面带路,如果不想走,咱就继续扎营,我躲在帐篷里睡觉。
库仑今天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散发一股恶臭,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几处伤口,伤口愈合情况非常糟糕,有四五处往外溢出淡黄色的液体,感染的可能性极大。
查理拿出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号,不知和谁在沟通。回来之后,征询一下柯奈尔的意见,柯奈尔也同意继续上路,绝不返程。因为李青云轻飘飘的在旁边说了一句,现在的河水早就漫人,水流是前天晚上的几倍,安全通过的可能性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