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谢安澜好笑,难不成将他们当成山贼土匪了不成?
谢安澜道:“你是什么人?老实说…不然可就真要命了。”
那人连忙道:“小的,小的叫王土,是这村儿里的人。我家就在前面。”
谢安澜看了看四周,问道:“你们这儿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那人哭丧着脸道:“大王不知道,咱们这地方怪得很,外面的人进来了就会染病,不仅他们得病,还会过给我们自己的人。我们村子里的人出去久了也会得病,还会过给外面的人。所以,大家都不喜欢出去,也不喜欢外面的人来。去年外面误打误撞闯进来了两个读书人,没两天就死了不说,还害得我们村里也死了好几个人。”
谢安澜皱眉,“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那人抓了抓脑袋道:“大概有…十好几年了吧。”
谢安澜道:“所以,你们这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外人来又活着出去了?”她怎么那么不信呢?那陆文瀚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吧,我们这里也没什么人来,有时候好几年都遇不到一回。”
“难道没人来收税?官府的人呢?”谢安澜问道。
那人茫然,“税?什么税?我们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官府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村子里的人从来不交税,官府甚至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回头与陆离对视了一眼,陆离微微点头看向那人道:“方才有个小姑娘告诉我们,说你们村尾山脚下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姑姑?”
“好看的姑姑?你是说…山脚下的那个女人?”那人脸上一脸的一言难尽,“那些小鬼胡说八道,哪里好看了?分明是个病恹恹的丑女人!家里还有个凶巴巴的老太婆。不过那个女人会点医术,我们有时候会去找她看病。”
陆离皱眉,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