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的想要拜师学艺。结果知道那老头根本是随心所欲的随手配的,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记得那些毒药的配方,本就阴沉的俊脸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
谢安澜想想也是,不管那老头会不会配解药,就拿奇葩的性子她就很怕胤安人一个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少夫人,方才那些胤安人上门也是为了解药的事情?”叶无情问道。
谢安澜耸耸肩,“还能为什么?”
“少夫人不打算给他们?”
谢安澜笑道:“给,怎么能不给。不过得等等,陛下见到兰阳郡主的模样想必会十分欢喜。”昭平帝这几天正郁闷着呢,怎么样也要给人家找点乐子,免得他迁怒承天府吧。胤安摄政王是很难招惹,但是对他们来说,昭平帝才是是真正不能招惹的大麻烦。毕竟,宇文策是要走的,而他们是还要继续在昭平帝手里混的。
兰阳郡主一行人回到胤安驿馆,宇文策正坐在大厅里对着棋盘一个人下棋。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来,没有等门外的人通报便道:“进来吧。”
宇文纯兰阳郡主和那青年男子前后走了进去,“皇伯父。”
“王爷。”
“舅舅。”
宇文策侧首看了三人一眼,挑眉笑道:“看来是又失败了。”
兰阳郡主咬牙道:“舅舅,那谢安澜是故意的!”
“哦?”宇文策点点头道:“她是故意的,你想要怎么办?”
兰阳郡主咬着唇角不说话,她虽然在谢安澜面前闹的厉害,实际上却并不不敢真的要舅舅替她出气。还小的时候,她跟那些表姐妹闹了矛盾,回家找舅舅帮她出气。最后得到了结果却是自己被罚跪了一天一夜。都说她是摄政王府唯一的女子,受宠程度比摄政王府的几个王子还要多。事实上似乎也确实如此,但是舅舅从来不会替她出气打压任何人。在舅舅面前就算她被人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