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喏,饿不饿?昨儿给西西带的点心,剩了一些给你带来了。”
陆离也不嫌弃这是西西吃剩下的,接过来慢条斯理地低头吃着。谢安澜偏着头打量着他,嘴里道:“公公婆婆昨天来过了。”放在身前的手却已经飞快地比划了几个手势:你没事吧?
陆离微微摇头,“父亲说什么?”
谢安澜耸耸肩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骂了你一顿。”
昨天是怎么回事?
陆离伸手取出一个小东西放进谢安澜手里,一边道:“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出去。”
谢安澜一看手里的东西,脸色微变恨恨地瞪了陆离一眼,“你确定?”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陆离道。
“…。”没错,你就是浊的那一个么。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安澜叹气道:“听说你一口气杀了四个人?现场到处都是血,你怎么可能……”谢安澜手指飞快地在他手心里滑动:当真没问题?
陆离轻轻握住了她滑动的纤细手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么…如果一直找不到凶手,你该怎么办?”谢安澜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担忧。
陆离轻叹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
一只手握住谢安澜的手,另一只手慢慢在她手心里划了几下。谢安澜神色微动,垂抬眼看向陆离。
陆离轻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谢安澜声音清幽地在牢房里响起。
牢房的墙后面,是一间布置极其简单却宽敞的房间。此时这个房间里也坐着几个人,墙后房间里的声音清晰的从看似厚实的墙壁后面传来,传入在场的所有人的耳中。
新科探花犯案自然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罪证确凿不仅陆离本人倒霉,朝廷的颜面也不好看。这样的案子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