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怎么会呢,你我是夫妻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么?”
陆离微微挑眉,朝着谢安澜伸出手,“拿来吧。”
谢安澜从袖中抽出一卷册子双手奉上,陆离接过来一目十行地扫完,道:“夫人果然聪慧异常,非常人可比。”
“多谢夸奖。”谢安澜假笑。
陆离提起放在一遍的笔,在册子上又加了几行字又递了会去,“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夫人做事我很放心。”
谢安澜翻开了看了看,果然没有什么修改。只是在需要官府帮忙的地方注解了几笔可以找谁怎么做而已。要不说自古最好的致富之道就是…官商勾结呢。
收起册子,谢安澜伸了个懒腰道:“夫君慢慢看书,我先出去散散步。”
身后传来了陆离平静的声音,“言姑娘酿的梨花醉听说很不错,若是方便,劳烦夫人替我带一些回来。”
谢安澜的背影晃了晃,淡定地走了出去。
陆离你个混蛋!
醉欢楼里,依然是之前的水阁,谢安澜趴在桌上无精打采地拨弄着桌上的酒壶。
言醉欢坐在主位上抚琴,一曲毕方才笑道:“无衣这是怎么了?”
谢安澜抬眼看向她,问道:“醉欢姑娘,我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言醉欢一怔,忽而了然一笑道:“无衣是说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醉欢楼又不是大家闺秀的深闺绣楼,这些言语从来就没有少过,也不多你一个。我倒是宁愿是无衣呢,跟无衣一起说话总是轻松许多。”
谢安澜笑道:“因为我不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言醉欢忍不住笑道:“说不准是呢,来这儿的才子们总是喜欢跟我讨论这些。”
谢安澜靠着桌子,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问道:“醉欢姑娘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么?”
言醉欢唇边的笑意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