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汗如雨下,惊恐地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谢啸月蹲坐在谢安澜脚边,高傲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神睥睨。
谢安澜挑眉,“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打扰了我总要留下点赔礼吧?正好我们家灰毛明天的早餐还没有呢,就用你的心来代替吧?”
男子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不…不要,我…我说,我说…”
“说吧。”谢安澜闲闲地道。
男子颤声道:“是…是陆家的人。”
谢安澜不耐烦地道:“陆家的哪个人?”
见她变色,男子顿时吓得发抖,连忙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是一个老嬷嬷。是她给了我们钱要我们来的,说是…说是就算被官府抓了,最多也就是坐几年牢,她给了我们的钱足够花一辈子了。只要受几年苦,就能够过一辈子的好日子。而且…而且也不一定会被抓住。”
谢安澜垂眸思索了片刻,问道:“她让你们来干什么?”
男子看了看谢安澜没敢说话,意思却很明白。让几个男子深夜闯入一个女眷的院子里,还能是为了做什么?
谢安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轻哼一声笑道:“好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善被人欺么?既然如此…大家就来玩一场吧。乖乖听我的话,不然……”
那男人早就被吓得魂不守舍,只能连声称是。他们本就只是泉州城中几个地痞而已,平时欺压良善,做点偷偷摸摸,调戏妇女的勾当罢了。哪里见过谢安澜这样动手就要断手断脚,开口就要挖心的主儿呢。
夜半三更,绝大多数的人早已经陷入了梦想。但是在陆家另一边的明兰院里,陆夫人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时难以成眠。躺在她身侧的陆闻被连番被惊扰,有些不耐烦地道:“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
陆夫人神色微变,连忙软声道:“想起晖儿和离儿现在只怕还在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