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尚请先生再算一次,如何!”
算命相士任天行又微微一笑:“这有何难,请杨老再赐一字!”
杨不群心念电转,提笔在手,又写下一字,却又是一个“每”字。
李义又嘀咕上了:“难道这老头还有一个姨太太?这也太能作死了吧。”
算命相士任天行却是不动生色,复言道:“杨老家主请再把手与我一观,以定此字!”
杨不群这次却是学乖了,送上左手,算命相士面色一端:“刚才杨老家主写每,那字虽然方正,却是家主心性激动,非本意而为,又以右手定字,可解释为人母,当主测字之人有抱子之乐,但家主如今所写的每字,却是直指本心,有意而为,却为一个悔字!其字龙飞在天,气势非凡,复得手相之故,当主有成龙之机!然《易经》中的极卦九九,亢龙有悔,其血玄黄,却为阳刚之极至,过犹不及……”
任天行的断言正正刺中了杨不群的最大心事,面色一变,抽身大喝道:“一派胡言!必是真凶无疑,来人,与我拿下,死活不论。”
李老夫人轻斥道:“且慢!在李府之前,什么人敢放肆。”瘦小的身躯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自有凛然之威。
本已作势将扑了进来的杨家御兵见李老夫人突然挡在面前,不由得一时面面相觑,嘎然止步。
李义却是暗暗摇头!杨家的御兵无论是骑术战术都已达至出神入化之境,战力高的惊人,几已不在自己训练的秘密兵士之下。在战场上相遇绝对是一股极大之劲敌,但在京都城之中,却是缚手缚脚,若是换做李义指挥李府别院的兵马,才不会理会面前当着的是什么人,胆敢退后一步者,死的却是自己。而杨家的御兵明显缺乏了这方面的针对性训练。单凭这一点,李义心中便存了轻视之意。
“老夫人且慢,谅他杨不群也不敢将老夫怎么样!”任天行洒然一笑,踏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