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解释,恍然大悟,再饮一杯男儿血,更觉痛快淋漓,平生第一次喝到这种罕闻罕见的绝世仙酿,忍不住便多喝了几杯。他却不知道,李义以前世秘方所酿之美酒,又合三蒸三酿,酒中力道比之寻常葡萄酒厉害何止十倍?更何况,任天行之前多种酒混杂而饮,更增酒力,以任天行之酒量功力也已告不支。
待到任天行发现有些不妙之时,已经是头晕脑胀,一个身子半点力气也没有了,缓缓伏在桌面,喃喃一句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尚待明朝新酒来。”便一动也不动了。从开始喝酒到现在,任天行竟然连李义那所谓的最佳下酒之菜尚未来得及吃上一粒!
李义摇摇了头,自己新认的大哥果然是个妙人,连醉倒也这么有特色。另一方面却是佩服自己,果然是酒道大行家。
李义所取出的前五种,固是绝世佳酿,却属前世前人之做,李义只是依方而制,无甚自豪,而最后一酒“男儿血”却是李义以前世一笑什么江湖中的桥段的思路而全新发明,此酒固因年份不能与原书中百年美酒相提并论,但另有奥妙所在,每蒸每酿之际,刚好都是三年陈地美酒,三年复三年,再来又三年,三蒸三酿,所费功夫绝不在原作所说的方法之下。且这份心思,却属李义新创,酒也是在李义八岁那年埋下,这近十年光阴所得极品美酒得酒道大行家认可,却可令李义倍感自豪,也觉欣慰。
望着醉倒的任天行,李义拍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自己所拿出之酒,岂是现今寻常水酒可比?尤其是那十倍于寻常的葡萄酒,更何况又是先后多种烈酒共饮,任天行纵是海量,纵然功力精纯,到底还是凡人,不醉才是怪事,摇头一笑,轻轻松松的便将他身子托了起来。
一旁的李兰红着脸笑道:“便如公子之言,这任先生果然是个妙人,憨态可鞠,却是有趣,嘻嘻。”
李义哈哈一笑,假意怪责道:“你这小丫头,如何敢这般胡言,你且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