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因为韩雪雯相当清楚，自家老娘所谓的帮忙问问，绝对不是去问问那个可恶局长的底细，而是准备出面问问审批情况。

“死丫头，老实告诉我，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眼见韩雪雯不依不饶的，林玉珍立即眯起了双眼，以自家宝贝女儿一个高中生，应该不可能知道那名规划局长以前的工作地点，而且，按照韩雪雯的秉性，也不是那么决绝的人，但是这次韩雪雯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将对方一次性整死。

“呃，这些您别管，您就说，帮不帮忙，天涯这次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还帮爸遮遮掩掩的，否则，爸还能那么轻松应付过去？现在他遇到了麻烦，你却这样犹豫不决，真是让人感觉有些无语。”

听到自己母亲的质问，韩雪雯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之所以知道一些那名规划局局长的情况，完全都是程莹告诉她的，韩雪雯更加不会说，程莹的意思就是让她想办法趁着省委工作组的成员还在，一举将那名规划局局长钉死，以免以后再度为凤翔公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有一点情况，韩雪雯先前还是有意无意的告诉了林玉珍，那就是滨海市的规划局局长，和杨家在省委那些官员关系密切，这次，省委工作组下来的成员，只是对杨家在滨海的成员展开了围剿行动，杨家在省委那些成员丝毫未曾受到影响，是以，这名规划局局长就想利用自己刚刚调来，在滨海的底子还算清白，从而卡住凤翔公司的组建工作，以此对段天涯展开报复。

只不过，对于这个消息的来源，韩雪雯同样选择了隐瞒，不过，从自己母亲的表情变换，韩雪雯就可以看出，程莹给出的这些消息基本属实，这让韩雪雯对程莹的来历也就更加兴趣盎然，毕竟，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教师所能打听得到的。

“好啦，好啦，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极品女儿？整天胳膊肘子往外拐，天涯，天涯，为了那小子，你连你父亲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