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吧?”
厉时眠低声笑出来,“我倒是宁愿我死了,换你爱我一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疯了。”
“为你发疯,我不介意。”厉时眠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他直接爬上去便开始或动手或动嘴给她脱衣服。
“厉时眠,你一定要让我这样难堪吗?”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那我宁可你不爱我。”
“那你就当这是病入膏肓的、另类的爱吧。”
陈钰紧紧攥着床单,咬着唇,不再反抗他,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旗袍脱下来。
之后他仿佛爱不释手似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面来回地抚着,如同拨弄此生最爱的琴弦。
此外,他再也没有其他更加深入的动作,但这对陈钰来说,无疑是种耻辱。
就好像她是一件很美好的东西,然后任君赏玩。
大概有三分钟那么长,他以一个落在她锁骨上的吻结束。
然后便真的开始给她穿衣服,系扣子。
将她扶坐起来,给她披上披肩。
“这旗袍很适合你。”他说:“你很乖。”
这身旗袍,是她生日那天,他给的生日礼物,也是他要求她穿上的。
今天是女儿的大婚之日,她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便没有违背他。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轻声道:“你的妆花了,回去补补吧?等会儿,我在楼下等你,我们一起去参加薇薇的婚礼。”
陈钰嫌恶地拿开他的手,从床上下来,直接奔离他的房间。
厉时眠慢条斯理地走到门边,看着她小巧的身影快步远去。
他微微眯起眼眸,忽而按住自己心脏的地方,这里跳动得格外厉害,让他总感觉有些不安。
罢了,等会儿好好看着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