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有办法吗?”
“大人,这大牢里的手段多了去了,找个死囚代替一下,这是最简单的办法,苦主又不在,应该没有人能认出来。”郭小超道。
“这事儿决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超兄,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孟岩郑重道。
“哎,是,大人。”郭小超无奈的接下这个差事,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徇私舞弊的行为,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想要亲自操刀干这种事儿。
虽说死囚都是罪有应得,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可这事儿做的确实有些不对。
但如果方俊鹤真的跟孟岩的父亲孟宪之死有关,现在把人杀了,那就等于断了线索。
这又不对。
他知道,有些秘密自己不该去问,也不该他知道,可这么不清不楚的,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的。
方俊鹤的事情暂时放下,到时候给他改头换面,重新弄个身份就是了。
当然,放人是不可能的。
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那日赤,这家伙知道自己犯事儿了,正儿八经的履行自己的特使任务来了,跟大明商讨重开边境马场以及朝贡事宜。
潘春已经招供了,那晚他就是跟那日赤见的面,第二天的袭击就是那日赤的手下干的。
可他并没有下令逮捕那日赤等人。
他知道,如果真抓了那日赤,最后的结果还是放人,潘春的证词不能说明什么。
现场的尸体也没有什么用,就算能证明那些人都是那日赤的手下又如何?
只要没被逮到,对方都可以赖掉。
而且,那日赤手下人马一个不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补齐了,失去了最佳的抓捕时机,甚至还会被反咬一口,朝中那些爱好和平的人士又有机会攻击他了。
朝廷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瓦剌起冲突,重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