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白羊口的孙守备可能已经知道些风声,我们这一次去。只能暗捕,决不能让他家伙逃到草原上去,明白吗!”
“明白!”
“出发!”
白羊口军堡。
“守备大人,该吃药了。”老仆将药汤放在孙守备的床前,低声唤了一声。
“知道了,一会儿喝。”孙守备有气无力道。他病的不轻,从听到钦差大臣被一伙身穿大明边军衣服的鞑靼人截杀的消息后,他就一病不起。
茶饭不思,还天天说胡话。
这堡上的军务也都交给副手打理,自己躲在老窝里,一躺就是十几天。
这人渐渐消瘦,副手请来郎中给他看了药,老仆每天给他熬上药,伺候他喝药。
“老爷。不然,你去找大帅自首,这样还能减轻罪责,现在这样,等那钦差派来人传你,那就不一样了。”老仆叹气一声。
“你不懂的。”
“小人是不懂,可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呀。”老仆道。
“哎……”孙守备叹息一声,他家人都不在边关。还在几百里外的山西。
他要是跑了,或者叛逃草原。家人肯定受牵连,可若是主动自首,那自己肯定难道一死。
这可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所以,他才一病不起,而且这几年。他替那些人做的事儿,即便是有自首情节,恐怕也难保小命。
“算时间,人也该到了,你出去看着点儿。一有消息,马上来告诉我。”孙守备吩咐道。
“哎,我说老爷您什么好呢?”老仆摇头叹息一声,从屋子里出来。
唏律律……
一阵战马鸣叫的声音,听声音十分洪亮,不像是军堡战马的叫声,难道是外面的马队?
老仆刚要开门,就看到那木门被“嘭”的一声被撞开,冲进数名持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