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带头鼓起掌来,周围掌声一片,葛通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丝毫不差。厉害,厉害, 孟大人,你手下居然有如此人才,你是怎门发掘的?”兴安忍不住问道。
“其实葛法医官以前就在大理寺供职,只是他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再打的本事,也只是个摆弄尸体的,没人重视而已。”孟岩嘿嘿一笑道。
“去,把三个人带过来!”
三个被兴安选定的人带了过来,果然如葛通所言,两个男的,一个女子。
“你们自己说一下,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人是走街串巷的货郎,小女子在家纺纱织布。老汉我在易水河上打了四十年的鱼了!”
“每人赏五两银子!”
“谢大老爷,谢大老爷!”三人齐齐下跪叩谢道,他们今天是出门看了黄历,中大奖了。
“葛通,你很不错,以前是埋没人才了。”兴安道。
“兴公公,其实小人所学不及孟大人万分之一,这辨别脚印之学是孟大人教会小人的。”葛通可不敢贪天之功。若没有孟岩悉心教导,他焉能有今日的风光?
“你是说。你的这个是孟大人教会你的?”
“是的,这都是小人到了巡察司衙门后,在孟大人悉心指导下学会的,可以说孟大人是小人的恩师。”葛通激动的道。
“孟大人,葛通所言当真?”兴安被吓到了。
“本官的确跟葛仵作一起切磋一下技艺,谈不上什么教导。”孟岩呵呵一笑。
什么切磋技艺。分明是谦虚的说辞,若不是没有这回事儿,葛通怎么可能当众说出来?
孟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葛通都四十出头了,这年轻的是老师。年长的是学生,若不是真心佩服,这谁能拉下面子这么说呢?
就算是葛通故意的谄媚上官,也不至于这么说,仵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