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几句,郭敬很生气,骂我不识抬举,然后,王仵作和蒋县丞到了……”
“他是不问情由就就这么指责你吗?”
“是的,下官再糊涂,这责任也担不得呀,牢房是您硬借的,人也换成了你的人,本县的衙役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出了事,全赖到本县头上了,这事儿搁在谁身上也不服气吧?”
“就没有人暗示你,把罪责揽下来?”孟岩问道。
“大人,下官已经停职待参了,有些话也不怕说了。”马蔚然道,“的确有人暗示下官,把这个看管不力的罪责揽下来,条件开的很优厚。”
“什么条件?”
“坐一年的冷板凳,然后去南方当个知府。”马蔚然道。
“谁对你这么说的?”孟岩面色一冷,就算汤溁真的死于自杀,这件案子也绝不会干净。
明人不做暗事,如果没有做亏心事,何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呢?
“易州知州赵烈。”
“他当时也在?”
“不,出事的时候没在,他是得到消息之后赶到的,先去拜见的郭敬,然后来见的下官。”马蔚然道。
“这个赵烈,他是你的直属上司对吗?”
“是的。”
“马县令,你敢保证你说的话没有任何欺瞒或者隐瞒吗?”孟岩肃容道。
“孟大人,下官敢用功名和性命担保。”马蔚然道,“但是孟大人您可能还不明白,这些话赵知州不可能明着说,下官也只是从他的话中揣摩出来的。”
孟岩点了点头,官场中人说话那都是含蓄隐晦的,一般人听不明白,所以这也不能作为直接证据。
“好了,马县令,耽误你不少时间了,吃饭没有?”孟岩问道。
“吃了,吃了……”马蔚然讪讪一笑,他可不敢让钦差大人留下请吃饭。
“吃过了,那本官派